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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后来告诉我,我还有一个姥爷,在我出生后没几年,也生病去世了。
妈妈是真心爱鬼王那个老东西的吗?
会不会是被他强迫的?
妈妈入了轮回,现在变成了什么?
还是人吗?
如果是人,那岂不是和我一个年纪?
我有太多的疑问,可我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我永远也不会得到了。
时间越过越快,一转眼就到了阴历春节,沈默从相声队借了三件大褂儿,硬拉着我和谷雨陪他说相声。
大褂儿都是大红色的,沈默说这个颜色好,辟邪。
扒马褂是传统段子,一共三人说,我捧哏,谷雨逗哏,沈默泥缝儿,词也最多。
我词不多,就是总不记得嘛时候说,不是说早了就是说晚了。
谷雨的毛病是笑场,沈默一开口他就乐,乐得前仰后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听相声的呐。
我们三里边只有沈默靠谱,嘴皮子嘚啵嘚啵,吐沫星子满天飞,他相声队的朋友都说他有潜力,长得也帅,拜个师傅好好学学,没准真能出名。
出名不出名沈默是不在乎的,关键是他能嘚啵,越嘚啵他越高兴,又高兴又能拿钱的活儿,他还真想业余时间去相声队里干个兼职嘛的。
当然被我无情拒绝了,还扣了他半个月绩效,他跟我嚎了半天,被我干到两腿打颤,然后他就老实了。
我们市局的文艺联欢大汇演定在大年二十九晚上,属我们三最扎眼,可不嘛,大红色的大褂儿穿着,能不扎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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