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长到三岁，身子才有苍吾小臂长，情潮的日子却已经到了。

满山的雄蛇都闻到霜霜情潮的气味，不分昼夜地在苍吾的洞穴外徘徊。苍吾懒得理会这些不开智的兽物，只摊开手掌，让霜霜在自己指尖上缠绕，在掌心中翻滚，将带着情潮气味的体液统统蹭在他的指缝间。

“霜霜。”苍吾低声呼唤道。

但霜霜只是条不通灵性的小蛇，它连它自己的名字都不听不懂。它只知道要吃，要睡，要泡山泉水，还要晒太阳。而现在，它只想爬出这个洞穴，与外面那些摇头晃脑吸引它的雄蛇嬉闹。

苍吾看出它的渴望，喝止一声：“霜霜——”

白蛇依然直直对着洞府外吐信子。见它仍是不懂，苍吾有些不悦，抬指捏住它细长柔软的蛇身，略重地揉捏以示惩戒。白蛇正需要雄蛇一般的东西和它纠缠，顺从地缠绕住苍吾的手指。苍吾小指挑到它的尾尖，拇指摁着它腹部的横纹往上数:一，二，三，四……指尖顿在当年那个用魔力划开的鳞缝外，指腹轻推，鳞缝微微张开，露出一汪浅红的嫩肉，浸泡在淡白浆汁中的双茎缓缓挤出来，挺立在肉缝外，将那细裂撑得犹如未嗦净熟红果肉的桃核，鲜艳狼狈，尽数陈藉。

白蛇将他其余几指缠紧，尾尖兴奋地晃动搔着他的手腕。苍吾缓缓用力，指尖刺入那个发红的小孔。那小孔看着只针尖大小，里头却是软阔，能将指节完全吞吃进去。苍吾的拇指已全挤了进去，将白蛇的腹部撑得鳞片微张，皮肉几乎透明。白蛇已顺着他的手臂缠绕上来，尖脑袋靠在他的肩头，朝他的脸吐出淡红的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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