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虽有人形,便懒于学习用双腿走路,更加依赖苍吾。他如今还未习得化形的功法,无法化回蛇身再像从前那样盘在苍吾身上,便总撒娇让苍吾抱着他。无论就寝还是外出,哪怕只是离木屋不足半里的山泉,也不肯学着自己走过去。
人的身体比蛇的更敏感。譬如蛇是没有嘴唇,也没有胸乳,更没有屁股。
除了产卵的小孔和脑袋外,原来身上还有别的地方被摸就会很舒服。他窝在苍吾怀里,苍吾的手摸他的腰肢,他痒得扭起来。苍吾的嘴吃他的乳肉,他舒服得踢腿。苍吾抬起腿,膝盖顶开他的双腿,他那产卵的孔便流水——连那光秃秃的孔也长出了两片用以遮盖的嫩肉,一摸就灼灼发热。
霜霜就像他的名字,如霜花般又轻又凉,靠在苍吾怀里,总是像没有骨头一样融化,苍吾将他的手指牵到自己的胸膛上,教他用软得抻不直的手指触碰乳粒。
他抬头问:“这是什么?”
“这是乳……”苍吾靠在他耳畔,轻声喘息着答。
这是太阳,这是水,这是我们的屋子,这窗,这是床……每时每刻,苍吾不厌其烦地教他世间万物的名字。
他摸着苍吾的乳,又摸自己的乳,苍吾将他拉入怀中,他感受到背后砰砰砰的撞击,如火炙热,他按着胸前问:“这是什么?”
“这是心。”苍吾按住他的手,那下面是他的心,“我的心。”
苍吾一边解答,一边将他双腿抬起,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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