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并不把他的话当回事，那最后一枚卵也安安稳稳缩在胞宫深处。

白蛇因为分娩而翻出产道的肉壁已逐渐回缩体内，母体已无心分娩，那卵却是一点不着急。苍吾心中疑惑，吞回龙珠，用妖力探查一番：原来卵中那只小蛟分外强壮，已经在腹中吃了姊妹们的龙气，提前化了龙，若是不趁着未出壳时娩出，待它在腹中破壳成长，必定要撕裂白蛇肚腹才会出世。

苍龙的妖力和蛋壳中的小龙缠斗，白蛇被冲撞得难受起来，慌乱地叫喊：“苍吾——”

“不怕。”苍吾匆忙收回妖力。霜霜疼得维持不住人形，双腿化为巨大的蛇尾，在洞穴中拍起一阵草屑烟尘，上身虽勉强维持着人形，脸颊却已经浮出白鳞，一对瞳孔散得极大，满目漆黑，妖异万分。

苍吾欲将手指探入他的穴中，白蛇却因为疼痛将穴绞得极紧，苍吾只得先轻揉谷实与封纪两处，直揉紧穴微松，有水液润滑，才勉强将手指探进去，贴着内壁轻揉慢拓。

蛇身总归大些，不多时，蛇穴已经可以容纳苍吾半只手掌，继而是整个手掌，又至手臂。

苍吾在白蛇产道中摸索，温热的肉壁紧紧包裹他的手，黏滑的软褶随着白蛇的喘息急促地颤动，哪里有法子排出龙蛋。蛇穴虽是宽敞些，可亦极长，若要自行娩出怕是困难，看来……

苍吾看着痛苦的霜霜。

只能杀死幼龙了。

龙蛋已有灵智，把自己藏在胞宫中最安全的深处，苍吾的手进不去胞宫，只能点在丹穴输送妖力，刺激龙蛋滚动。妖力自穴位输入，可以为白蛇吊住一口真气，不至于昏死，却有新的难处——霜霜身子敏感，自丹穴输入的药力震动经脉，弄得他高潮连连，龙蛋虽是松动，自己却也累得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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