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的侦察决断,数周的棋局部署,数日的鲸吞蚕食,和最后一刻的快意出手——此间事了,本已令秦渊锋芒归鞘、畅然开怀;而所养的小笨狗亦乖乖在窝里藏住了,没有乱跑、没有受伤,正处于最适宜享用的时刻,又露出这种苦苦隐忍、勉力压抑的诱人模样,其掩饰之艰、凄惨可怜,更让秦渊食指大动。有时,他甚至要逼迫自己将眼神从零九身上移开些,以免胸中那随着兴奋陡生骤巨、须臾间遮天蔽日的凶兽出笼,将青年撕成碎片。对秦渊而言,喜爱愈剧,他便愈残酷、愈暴行,无人知他在一息之内升起过多少次掐死暗卫的念头:脆弱的脖颈,全然的交付,恐怖的信赖;一捏、一扼、一折——骨骼响动肉体变形红泉迸溅——五马分尸如何?不,他更喜亲手料理,尤好这一截细白——从中剖作两半,脊椎敲断打磨,眼球挖作剑饰——亲吻!他爱剑,于是将零九也与剑一并存放,但是不,他更宠小狗,于是剑非剑,沦为配物;饰非饰,却乃情信——千百种死法在他脑海中袅婷徐行,这一瞬瞥向零九的眼里他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具鲜骨、一摊软脏、一捧热肉;他甚至不介意为了零九而洗手做羹,他甚至会低笑着先尝一尝他的耳朵再决定用什么方法取哪个部位该如何调制——只要不听见零九的尖叫。
只要不听见零九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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