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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远行 (长风x为夷,H,洞房,船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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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长风篇结束了。撒花~

之前说过要在长风篇结局搞3P的,很对不起期待3P的亲们,这几天我苦思冥想了很久,结果还是没搞成,主要是成渊和另外两个人的感情还没深到这份上,这时候搞3P无论如何都有点怪怪的。打算写个番外补救一下吧。

另外,关于之前承诺过的为夷视角的续篇……

其实我已经想好大纲了,想要彻底走3P路线。顺带拯救一下失足少年成渊。

不过前提是要有人看啊5555

总之,如果收藏超过50,我就开。

-----正文-----

翌日,天刚蒙蒙亮,长风与为夷就不辞而别地离开了淮南城。一路南下。

自从为夷对他坦白了一切之后,长风便下定了决心,绝对不能让师父知道为夷与成渊双修之事,一来是因为一旦把这件事说出来,就等于是逼为夷承认自己被成渊‌‎‍‎‌凌‍‌‍‌‎辱‌‎‍‌的事实,这对于自尊心极高的为夷来说,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打击。二来,按照昆吾派的规定,昆吾派门下的弟子若是擅自修习其他门派的心法,必须挑断手筋脚筋,废去武功,逐出师门。无论如何,长风也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为夷遭到这样的惩罚。

夜晚,二人行至安庆,在城中客栈中留宿,为夷忧心忡忡地道:“师兄,你我这样不告而别,岂不是做了大逆不道之事?万一以后被师父知道了,不要说我,连你也脱不了干系。我看这样还是不妥。我们还是回去找师父领罪。不论什么惩罚,我都愿意承受。”

长风表情严肃地道:“挑断手脚筋脉是什么后果,你有想过吗?你能忍受下半辈子变成一个废人,在轮椅上度过余生么?就算你愿意,我也不允许。”

为夷顿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长风见他这副样子,不由得心软,坐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道:“师父那边我自有办法解释。昆吾派你就暂时不要回去了。你现在内功心法还未修行到家,体内两股真气冲撞,若是一个处理不当,很容易走火入魔。我怕你回了昆吾派,一旦发生了什么意外,那就不是闹着玩的。你平日里要心平静气,切不可心浮气躁。今日咱们赶了一天的路,你身子可有哪里不舒服?”

为夷摇摇头:“现在还好。自从修习了梵炎教的内功心法之后,虽然我偶尔会有气息紊乱的时候,不过好在成渊都会……都会……压制住我体内的纯阳之气。”为夷说着,声音低了下去,脸泛起一片红晕,“总之,有他在,我才不会走火入魔。”

长风叹了口气:“可惜我不会那双修之术,否则你也不用对成渊那厮委曲求全……目前看来,对你而言待在成渊身边的确是最好的办法了。”

为夷轻轻靠在长风怀中道:“师兄对我的好,为夷心中自然记得清清楚楚,你不必与成渊比较,你是你,他是他,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也取代不了师兄在我心中的位置。”

长风自嘲地笑了笑:“我是我,他是他。他取代不了我,我也取代不了他,对么?”

为夷着急地坐直身子,薄晕微嗔:“师兄,你在说什么呢。怎么又提这茬。不是说了不追究此事了么。你再这样说,我可要生气了。”

长风嗤笑一声:“我是说过不再追究,但我喜欢的人成天一提到我的情敌就脸红,你总不能连吃醋的权利都不给我吧?哪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你这小醋猫,明明在成渊假扮冯宣的时候,还有在苏云起面前你总是乱吃飞醋,以为你师兄我不懂?”

为夷顿时哑口无言,讪讪地道:“你都知道啦。”

长风点头道:“成渊都告诉我了。当初你在昆吾山上照顾他的时候是怎么对他的?谁的醋劲能比你大?”

为夷小声道:“这可不能怪我,况且,成渊就算了,我看那苏公子对你可真是不一样,他连这么贵重的东西都送给你了。分明就是喜欢你喜欢得紧。”

“我只当他是挚友。”说着,长风从怀中摸出一个物事,正是那日他在汴州买下的为夷泥人,“这才是定情物,你忘了么?”

为夷也从怀中摸出了长风的泥人,将小长风和小为夷摆在了一起。烛光下,两个憨态可掬的小人肩并肩地凑在了一起,笑得幸福美好。

“为夷,我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长风转头,深深地望进为夷的眼眸,“今晚,我们成亲吧。”

为夷一愣,怔了半晌,脸渐渐地红了,不知所措地道:“你……你说什么呢,师兄,咱们都是……都是男的啊。”

“是男的又怎么了?”长风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道,“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这不就够了么?这一辈子,我都只认定你一个,除了你,我不会再和任何人成亲。”

为夷眼眶中渐渐涌出了泪水,他颤抖着嘴唇道:“师兄……你对我太好,可我……我不但已失身于人,还是昆吾派的叛徒,我……我不配做你的良人。”

长风笑道:“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总之,我不管你答不答应,你这媳妇儿,我是要定了。”说着,长风欺上身去,将为夷压在窗边的椅子上,深深地吻了下去。为夷身子微微一抖,很快就在长风怀中顺从下来,将唇舌婉转地迎合了上去。

夜晚,春风阵阵吹进烛光摇曳的客栈房间,唇分时,为夷已是双目红润,眸中有泪。长风在他面前跪了下来,为夷身后的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在夜空之中。只听长风大声道:“在下长风,愿与为夷结为夫妇,明月为鉴,永生永世,至死不渝。为夷,你可愿意?”为夷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叹道:“长风哥哥,今后为夷便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你对我的这份情意。”说着,他也盈盈下跪,对着窗外的明月道:“在下为夷,愿与长风结为夫妇,明月为鉴,永生永世,至死不渝。”

两人相视一笑,双双拜倒在皎皎明月之下。

长风先起身,然后扶着为夷站起,他取了酒壶,往两个杯子里倒满了酒。端起来对为夷道:“喝下这杯交杯酒,从此以后我们便是夫妇了。”

为夷含羞带怯地接过那酒杯,与长风交杯,两人同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饮罢,长风将酒杯哐啷一声摔在地上,圈着为夷的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开心地转了几个圈:“太好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媳妇儿了,我真是太开心了!”

为夷惊呼一声,随后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也开心地笑了起来:“长风哥哥,以后我该叫你什么好呢?”

长风笑道:“随便,你爱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

为夷歪头想了想:“你本姓罗,我叫你罗郎可好?”

长风愣了一下,拉下脸来:“不行,成渊也姓罗,你叫罗郎,岂不是等于在叫他?你还是叫我长风哥哥吧,这个名字我听得更顺耳些,或者叫我相公,郎君也行。”

为夷连忙改口:“好相公,好郎君,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长风在为夷腰上捏了一把,道:“不行,相公生气了,要好好惩罚一下你。”

为夷被他一捏,整个人骨头都酥掉了,软软地道:“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相公要怎么惩罚为夷,为夷都心甘情愿。”

长风见为夷依偎在自己怀中娇羞无限,吐气如兰的样子,身下早已坚硬火热如铁,他呼吸急促地道:“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可不许哭着反悔。”

说罢,长风便将为夷压在床上,脱他身上的衣物。不一会儿,两人便将衣物丢了一地,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两人都已经不是第一回做这种事,自然是驾轻就熟,长风只用手指为为夷扩张了片刻,便啐了口唾沫在孽根上,迫不及待地‍‌肏‍‎‌‍了进去,为夷吃痛道:“好相公,你慢些。”长风笑道:“很快就快活起来的,你且忍一忍。”说着又是一顶,竟是整根没入,其内温热绵软,犹如活物一般紧紧咬住长风的阳物,令长风几乎要丢,他强忍道:“媳妇儿,你夹得忒紧。相公差点就要丢了。”为夷似怨似怒地瞄了他一眼,道:“相公就知道取笑我。我明明叫你慢点进来。你却……”还没说完,为夷又惊呼一声,原来长风不待他说完,便一把扛起为夷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大抽大弄地‍‌肏‍‎‌‍了起来。为夷被‍‌肏‍‎‌‍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咬着下唇,任长风在体内横冲直撞。影影绰绰的烛光之下,两个肉体抵死交缠,只见长风连‍‌肏‍‎‌‍了千余下,为夷也慢慢得了趣,哼哼唧唧地呻吟出来,谷道内‎‎‍骚‍‍水‎‌啧啧有声,在一进一出中顺着‍‎‎‍穴‎‎口‌‎‎‍‌涓涓流出。长风俯下身去吸吮他的唇,气喘吁吁道:“媳妇儿,相公‍‌肏‍‎‌‍得你快活不快活。”为夷动情地双脚紧紧圈住长风的劲腰,在长风身下扭臀相送,哼哼喃喃地道:“快活,快活死了。相公弄死我吧。”长风心潮澎湃,将为夷翻了个身,抬起他的屁股,又是一顿狠抽猛干。为夷上身紧紧贴在床上,双手用力地抓着被褥,只把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配合着长风的‌‌‎‍‎抽‎‌‌‍插‍‎凑迎扭送。长风连‍‌肏‍‎‌‍数百下,直把那浑圆娇嫩的屁股操得‎‎阳‎‍‌精‌‎‎‍与‎‎‍骚‍‍水‎‌汩汩喷出,四下飞溅,弄得长风身上,被褥上到处是点点白浊。长风咬着为夷耳朵道:“你要是女人,都可以给我生几个娃娃了。”为夷耳朵通红,咿咿呀呀地边呻吟边道:“相公又在说笑,我哪里生得了娃娃。”长风笑道:“我当然知道你生不了。但是幻想一下总可以吧。”为夷羞涩地回过头去,与长风吻在了一起,唇分后轻声道:“我何尝不想。相公快些用力射进来,射满我里面,射到我能为你生娃娃为止,好不好。”长风听了这话,哪里还能再忍耐得住,当下两手扳开为夷的两瓣屁股,啪啪啪地一阵疯狂抽送,将那可怜兮兮的‎‎‍小‎‍‌‍穴‌‎‎插得肠肉直往外翻,整张床都吱吱呀呀地响着,摇摇欲坠。他喘息道:“好媳妇儿,我要‍‎‍‌‌射‌‎‍‍‎了‎‎‍。你好生接着。”为夷满脸涕泪横流,伸手到背后将‎‍‌屁‎‎‌‌‍眼‌‍扳得更开,嘴角津液直淌,哼哼道:“相公快射吧。”长风一个提气,摆胯重重地连干十余下,终于在那温热湿软的‎‎‍小‎‍‌‍穴‌‎‎中一泄如注,与此同时为夷也迎来了‎‍‌‎高‎‍‎‌潮‍‌‍‌,将一汩汩‎‎阳‎‍‌精‌‎‎‍洒在了被褥上。‎‍‌‎高‎‍‎‌潮‍‌‍‌过后,两人均是精疲力竭,相拥着倒在床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翌日,两人直到日上三竿才起,昨夜两人做到精疲力尽便直接睡去,一觉醒来面对一片狼藉,腥味浓重的房间,都不禁红了脸。一番收拾整理,好不容易才总算是出得了门。

申时,长风将为夷送到了长江边上的渡口,长风依依不舍地牵着为夷的手,迟迟不肯松开。

“为夷,我们真的不能放下一切,到一个不被任何人打扰的地方隐居起来,过不问世事的生活么?”

长风惆怅地看着为夷,一想到新婚燕尔的媳妇儿要去到另一个男人的身边,他就十分地意难平。临别时刻,他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将已经在脑中过了无数遍的问题问出了口。

“长风哥哥……”为夷迟疑了片刻,开口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长风有点紧张地看着他:“还有什么事?”

为夷窥探着长风的脸色道:“说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现在已经是梵炎教的护法了。”

长风大吃一惊:“什么?梵炎教护法?”

为夷露出一个苦笑:“没错,那日离开鹿鸣寺以后,我就被成渊带回了梵炎教。成渊当众宣布,任命我为梵炎教的右护法。”

“护法的职务是什么?在梵炎教里是什么地位?”

“护法就相当于是教主的贴身护卫。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梵炎教有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四大堂,分别分布在中原大地的东西南北四个不同区域,掌管所辖区域附近一带的梵炎教人员与事务,因此势力庞大,盘根错节,有时候一些势力庞大的堂主的影响力甚至能够威胁到教主的权威。而一般来说,梵炎教的历任教主也是在四大堂主中产生。相比起堂主,护法虽然听起来似乎很厉害,但实际上不论势力还是实力都不如四大堂主。”

长风点点头:“这么说来,护法只相当于是教主的私人保镖。难怪成渊敢将你这个外人一下子提拔成护法。但是这跟我刚才问的问题又有什么关系呢?”

为夷拉着长风的手道:“长风哥哥,你别着急,听我说完。本来一开始我也不太明白成渊将我提拔为护法是什么用意,护法毕竟是教主如影随形的亲信,可以自由出入教主的居所,这样一个重要的职务,只有能以性命相托的人才能胜任。而我,虽然是自愿跟随成渊,但是那时他曾经那样……折辱于我,要说我心里对他没有一点恨是不可能的。我很不解,为什么成渊愿意相信我一定会对他忠心耿耿,而不会做出在背后捅他一刀的事。”

长风沉吟道:“是这个道理。所以你问他了吗?”

为夷点头:“问了,然后你猜他说什么?”

长风摇摇头:“这我可真猜不出来了。”

说到这里,为夷忽然微微一笑:“他只说了四个字,‘没有理由’。”

长风顿时哑然,迟疑道:“这人真的是成渊??不是什么人假扮的冒牌货?”

为夷掩嘴笑道:“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心想这个人一定是吃错药了吧?怎么突然摆出一副坦坦荡荡的态度。不过后来我转念一想,其实我根本不了解真正的他。说不定这只是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长风听到这里,忽然沉默下去了,仔细想想,自己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亲人,成渊是他最后的一位血亲,要不是当年罗修的背叛,也许现在他们还是生活在一个幸福家庭中的一对兄友弟恭的好兄弟。然而历史不能假设,已经发生的事不能再当做没发生过。如今的成渊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与他小时候的个人经历有关,小时候的他是在背叛,虐待,欺凌和侮辱中长大的,除了母亲以外,没有人真正地爱过他,关心过他,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渴求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吧。

见长风久久不发话,为夷有些担心地看着他:“长风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起成渊的事,让你不开心了?”

长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叹道:“是啊,成渊这个混蛋,果然狡猾得很。不但深谙一个鞭子一颗糖的道理,还玩起了欲擒故纵。他只是略施小计,就让你对他牵挂如斯。”

为夷顿时脸红:“我……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我也的确感觉得到教中的气氛有些怪异,成渊虽然贵为教主,但是一回到教中就愁眉不展,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赤鹄说,教中一直有人不满教主,所以教主急需拉拢培养亲信,这才破格给了我这样的待遇。成渊还对我说,为夷,你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最有天赋的人,只要假以时日,你的修为定然在我之上。我将性命托付给你,希望不是所托非人。”

长风以手扶额:“行了,我知道了,所以你其实就是放心不下他,也不愿背弃承诺,辜负他的期待对不对?”

为夷凄然一笑道:“长风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他明明那样对待过我……”

长风夸张地耸了耸肩:“我才贱呢,我的媳妇儿心里装着另一个男人,可我还要假装大度,强颜欢笑地送他离开,你不觉得我们实在是破锅配烂盖,天生一对吗?”

为夷一愣,噗嗤一声笑出来:“长风哥哥,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油腔滑调。”

长风做深沉状道:“还不是被我的那位好弟弟逼出来的,不油腔滑调一些,万一日后我的媳妇儿真的跟别人跑了可怎么办。”

为夷面带红晕微嗔道:“光天化日的,你这样媳妇媳妇的叫我,叫人听去了多不好。”

长风低头在为夷唇上飞快地一吻,道:“你就是我媳妇,我怎么就叫不得了,你管旁人如何看我俩作甚。我不但要叫你媳妇,还要当着众人的面亲你。你必须答应我,哪怕今后你要待在成渊身边,你的心中也永远要有我的一席之地。否则今日我就不放你走。”

为夷羞涩地低下头去:“多此一问,你明明知道我的答案。”

长风箍住为夷的腰,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像只大狗一样语气中略带撒娇:“不,我就是要听你亲口说。”

为夷被他逼得没有法子,只好扭扭捏捏地开口:“我答应你。为夷永远不背弃长风哥哥,若违此誓,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才是我的好媳妇儿!”长风满意地在为夷脸上叭了一口。

人来人往的渡口边上,两人对视一笑,终于再无顾忌,紧紧相拥在一起。

抱了片刻,为夷把头搁在长风颈弯,满脸潮红,似笑非笑地道:“长风哥哥,你顶着我啦。”

长风拥着为夷不肯放手:“一想到你我今后不能时时刻刻相见,我的小兄弟就有些舍不得你了。”

为夷又羞又急,推拒道:“昨晚不是才做过么,而且这么光天化日,人来人往的,发情也不挑挑时间地点?”

确实,渡口上人来人往,两人这样抱在一起说了这么久的情话,早已引来了不少路人的侧目。长风环顾四周,发现两人身旁的江面上泊着一艘船,船上空空如也,掌舵的船主正在岸上睡觉。他立刻拉着为夷的手,跳到那只船上,钻进船舱之中。

为夷神色慌张道:“长风哥哥,这是……!”

一进船舱,为夷话还没说完,就被长风封住了嘴唇,长风把他按倒在甲板上,迫不及待地一边吻他,一边动手解为夷的衣裳。为夷有些害怕,他紧紧地用手攀住长风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压低了声音道:“这样会不会被发现啊?长风哥哥?”

“不会的。我很快就结束。”长风转眼间已经将为夷的腰带解开,将他的裤子一把扯下。为夷此时‎‎‌‍‌后‍‌‍庭‍‎‍‌‎之中还残留着昨夜情爱的白浊,方才只是稍微情动了一下,谷道里便一片湿滑,异常柔软。长风见了此情此景,便不再耽误时间,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小兄弟,也不做润滑,挺身便‍‌肏‍‎‌‍了进去。粗长的孽根只进了一半,为夷就嘶地倒吸一口冷气,面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颤抖着声音道:“长风哥哥,痛!你轻点。”长风伏在为夷身上,没有动作,只是不断亲吻抚摸着为夷,让他慢慢适应自己的粗壮。他抚摸着为夷的脸颊柔声道:“对不起,为夷,我一想到你从今以后要天天陪在成渊的身边,为他出生入死,我就……恨不得将他撕成两半,然后把你永远绑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让你去。”为夷被他说得满心愧疚,眼眶一红,主动凑上去在长风唇上一吻:“长风哥哥,是为夷不好,你狠狠地‍‌肏‍‎‌‍我吧,只要你开心,为夷什么都满足你。”说着,为夷缓缓地将双腿张得更开,用手握住那才进入一半的孽根,扭着屁股往前送,直到整根没入。“长风哥哥……”为夷皱着秀眉,呜地呻吟一声。长风抚摸着他的鬓角,柔声道:“忘了该叫我什么了?”为夷搂住长风的脖子,娇声道:“相公……”身子迎合上去,喘息道,“好相公,快,用力‍‌肏‍‎‌‍我。”

长风听了这话,哪里还把持得住,一个挺身直捣黄龙,然后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为夷苍白的面色中渐渐泛起了‎‍‍‎‌情‎‎‌‍‌欲‎‍的潮红,为了不发出声音,他张嘴一口咬住长风的肩头,喉咙中发出呜咽的呻吟。

长风肩头被咬得剧痛无比,但心中却无限欢喜,为夷咬得越深,他就干得越凶越狠。

一时间,整艘船都被震得在江面上下左右摇晃不止。渡口上车马货物往来如常,人声错杂,舱内肉体交缠水声啧啧,春光无限。

事毕之后,长风和为夷打扮整齐地出了船舱,从昨晚到方才,短时间内就承受了两次激烈的性事,为夷‍‌‍被‌‍‎‌干‎‌得腰酸腿软,潮红的面颊上满是云雨过后的倦怠,被长风打横抱着跳上岸。上了岸之后,长风怕为夷着凉,从包裹中取出一件雪白的貂皮披风,替为夷披上。长风将为夷送到去往洞庭湖的船只前,为了不让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情‎‎‌‍‌欲‎‍再次抬头,他循规蹈矩地与为夷保持着距离,不再做出亲昵的举动。

“长风哥哥,肩头还痛吗?”

为夷刚要伸手去碰长风的肩头,长风就不经意地轻轻避开。

他退了一步,苦笑道:“痛也是你给我的。我甘之如饴。”

为夷的手怔怔停在空中,顿了一顿,才尴尬地收回。

两人相对无言,只是良久地凝视彼此,缠绕的视线难舍难分。直到船夫的催促声在身后响起,长风才回过神来似的对为夷说:“该上船了。”

为夷点点头,一双杏眼在长风脸上流连:“那我真的走了。”

“嗯。一路顺风。”长风好不容易挤出了一个笑脸。

为夷一步三回头地走到船甲板上,船夫将缠绕在船柱上的绳索一圈圈地解开,船只缓缓地驶出了渡口。为夷身着一袭雪白披风,伫立在船头,注视着岸上的长风。

这时,天公仿佛也在为这对依依不舍的恋人送别似的,很应景地下起了细雨。细雨淅淅沥沥,渡口上的行人们纷纷奔跑起来,寻找避雨之处。一转眼间,原本还人来人往的渡口上就只剩寥寥数人。

“长风哥哥,你回吧。别淋湿了身子。”为夷担心地喊道,自己却迟迟不肯钻进船舱。

长风把手搭在嘴边,大声喊道:“你也快进船舱里吧,不然真的染上风寒了。”

为夷摇摇头,依然站在船头不走。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处,长风站在码头,为夷站在船头。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远到彼此的身影都化作了小小的一点。

“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守望着为夷离去的方向,长风轻声道,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弧度。

晚春的醉人熏风轻拂着为夷的披风与衣袂,浩浩瀚瀚的江面上,载着为夷的孤舟就像苍茫天地间的一片落叶,化作渐渐远去的影子,消失在滚滚长江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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