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
自十八岁那年去爬先生的床榻,齐听寒自认是看得开的,哪晓得有日这具空皮囊都让关家父子睡过。这等丑事让他惶惶不可终日,不知是怕东窗事发,还是其他无来由的东西。
关宴这人他是斗不过的,但总能躲得过。只是在山门躲着并不稳当,关宴隔三差五向山门递帖子给他,齐听寒那时候才刚过二十,脑子里绷着一条筋,瞧着这玩意恶心得很,来一封烧一封。一来二去,郑珩察觉异常,没明面问他话,却私下与关宴去了几次消息。郑珩的主意本就是想笼络关家嫡长子,心眼自是时刻留着。无须关宴多费心思去提及别院的荒唐情事,郑珩不过琢磨出些许端倪,便火急火燎押着齐听寒到跟前质问。
齐听寒被问得顿口无言,只能羞愤供出当日之事,末了免不得辩驳几句:“……那日弟子醉酒厉害,当真不知是他……不过也就那一回罢了!弟子自知羞愧,要不、要不弟子去寻些好苗子来,把弟子替下来就是……”
郑珩哼一下,齐听寒当即哑了声。无端的静默在这对师徒间弥漫,齐听寒心乱如麻,而郑珩打量着自己的徒弟,心道:当真是个宝贝啊。然后他就道:“这山门啊,是关家的,总有一日会到关宴的手上。为师总会老,护不住你。以关宴这脾性,日后你如何接得住为师的位置。”
齐听寒垂下头道:“听寒无能,扛不起这担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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