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是季太太亲自做的,季长官还去买了个冰淇淋蛋糕,担心化掉,专门放了干冰,回来后立马放进冰箱里。
“别等了,我们开始吃吧。”
边黎没有来,季太太欲言又止。
季长官不以为然地说,“生日年年有,男人不记这些,就你妈搞得大张旗鼓。”
我也笑,“十八岁和十九岁我也没过,今年你们来A市,我才又享受起这个待遇。”
季榕自己夹菜自己吃饭,季太太将他教得很好。
席间我们谈起柴威的案子,他的事情果然经不起深挖,本应该在现场指挥防汛工作的人根本没来,找人替代,这个人被开除公职体系。
一时间人心惶惶,大家明哲保身,都说不清最后一次看见柴威是什么时候,有的说两天前,有的说三天前,还有的说一个星期前。
柴威的死亡时间能够确定,但是他的消失时间无法确定,他身上的伤势因为腐烂严重也无法确定时间。
这件事似乎要成为悬案。
季长官感叹这个社会越来越复杂,怎么跟他待在公职系统里时不太一样。
我和季太太对视一眼,心想就季长官这敏锐度,不当官才安全。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有利的地方就有厮杀。
我身上流着一半季太太的血,一半季长官的血。
所以我安静却又内心骚动,当真的看见黑暗时又踌躇不决。
晚上,季长官将蛋糕拿出来,插了蜡烛,季榕用童音给我唱生日歌,我们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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