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孙肃约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餐厅。

他穿着运动套装，走进来精神抖擞，看着比当警察时年轻很多，仿佛一个大学生，看来保持青春的秘诀就是多跟孩子相处。

他问我季榕的情况。

“我妈让他再读一年幼儿园，等满七岁了再读小学。”

我读书很早，季太太一直遗憾我玩得太少。

“男孩子晚点没关系。”他给季榕买了一套书。

“我想他一点都不想收到这个！”

孙肃笑得很灿烂，“我就喜欢看到学生收到这种礼物时的表情。”

一顿饭接近尾声，我想了想直接问道，“终昌只是一个音乐老师？”

孙肃看着我，片刻后说道，“你觉得他和边黎有关系？”

我不知道。

孙肃说并没有任何证据和线索表明终昌跟边黎有关系。

“那他现在在哪里？我能见见他吗？”

“他去世了。”

我抬头，孙肃继续告诉我，仲家洛是当着所有人的面从西兴跳下去，自杀无疑，这件事查不到边黎，大安百亿保险被转移，边黎被列为嫌疑人加之柴威的死，他的社会关系和人际关系才被列为重点调查范围。

仲家洛和终昌是同性恋人，两个人在一起好几年，两个人和平分手，之后才发生边黎和仲家洛之间的事情。

“他们三人在时间上没有交叉点。”

“确定没有交集？”我再次问道。

孙肃很肯定。

仲家洛和终昌分手是将近三年前，终昌去世后，边黎才来到A市，然后介入仲家洛和仲雨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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