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晏仓寒总是会时不时来凤犹宫一趟,但大部分时间都不进来,只是站在不远处看他,看到步离容发觉他了,他就会莫名其妙的离开。
不过既然不再骚扰他,那这些就都与他无关。
竹墨没发现这一点,只是在忙着给他准备过两天新帝登基典礼时他该穿的礼袍款式。
在临近傍晚时,宴仓寒又来了。
步离容颇为困惑的蹙眉,但他还是起身出了宫,随手拿了件披风朝晏仓寒走了过去。
“夜晚风凉,您一直站在这里做什么。”步离容还是把披风递给他,然后顺着步离容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晏仓寒看的方向好像是边疆。
“陛下这是想家了?”步离容冷淡淡的刺他了一句。
宴仓寒从来不是什么边疆人,只不过是被秦皇打发到偏远地区去的而已。
步离容话音刚落,下一秒肩头骤沉,回眸一看才发觉这人是把自己带出来的披风反披在了他肩上,然后又弯腰把他搂进了怀里。
步离容仰头看了他一眼,内心竟不由自主的想到晏仓寒如今也不过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
“你不冷吗?”
晏仓寒听见这话莫名觉得耳熟,过了一会才想到,在那年冷冬,年少的他因为受罚孤身入都城的时候,步离容也是这么随口问他的。
但他这次没有再回答。
步离容也没再开口,只是靠着亭柱陪他待了一会,直到被一阵冷风吹醒。
“我.....”步离容要告退的话语卡到一半,周围夜深人静,晏仓寒借着夜色用滚烫的手心攥过了他的手腕,将他裹在了宽大的披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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