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最近有什么好事吗?”汇报完工作,苏摩反常地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平时的话,他们二人根本不会闲聊,帝释天觉得有些奇怪。若是从前,不需要问出口就能明白,但如今已经行不通了。
“只是觉得您最近心情不错,温和了许多。”
“我还以为自己一直挺温和的。”
“……属下失言了。”
“不,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很高兴你愿意跟我说这些。”帝释天所谓的温和,在其他人眼里或许更接近冷漠,柔和却难以接近,只是他没有察觉到,自己下意识与所有人保持距离。他翻了翻手上的案卷,视线却没有落在纸张上,“好事吗?究竟是好是坏……”
苏摩明白这并非对她所说,而是自言自语,默默行了一礼告退了。
苏摩走后,帝释天放下案卷走到窗边,一只白鸽飞来,落在他的手上。帝释天将背后的花摘下一朵,交给鸽子,轻声说道,“去吧。”
帝释天就这样看着,直到鸽子从视野中消失,希望这花能作为自己的替身,陪在他身边吧。
“嗯?这什么?”迦楼罗突然被空中的什么吸引了注意。
“老大,是只鸽子。”一旁的金翅乌答道。
“我当然知道是鸽子!问题是那花,可不是普通的莲花,那不是帝释天的东西吗?”
“天人王?为什么他的花会在这?”
“谁知道,那花虽能再生,也算是灵神体的一部分,定不会轻易摘下来,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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