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干燥了数月的平城总算迎来一夜大雨,让这座城市难得湿润起来,湿漉漉的水汽弥漫在空气中,微有些凉意。
这日早,天蒙蒙亮,池易在被窝中“唔”了声,睁开眼睛。
他起来时乍有些晃神——他已经和闻琅搬回了明德公馆,老旧的洋房外有一道爬满蔷薇藤的栏墙,正对他的窗子,猛地一眼扫过去,常让他错以为自己还在山中。
池易的视线移向打开的窗户,被雨水淋过野蔷薇散发着异香,随着风扑在他的身上。
屋外冷风对着床吹了一宿,池易揉了揉酸胀的后颈,想别是因为开窗户睡觉感冒了。
他打了个喷嚏,掀开被子下床,打算把窗户关上。
然而刚等他一只脚落地,就扑通一下跪到地上,池易一手扶着床,一手去摸跪疼的膝盖,嘶嘶抽着凉气。
他是晚上睡觉姿势不对脚压麻了吗?
清早的风呼啦啦吹进屋子,将窗帘掀起。
潮湿的帘布扑腾到池易的发顶眼角,他咳嗽几声,恍然闻见一股子混着大马士革与没药的花草香味儿。
……他自己的信息素。
池易将下巴压进被褥,用迟钝的大脑思考了一下,几分钟后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重点——他怕不是又陷入发情期了。
扶着膝盖,池易勉强从地上站起来,手一推将窗户关上。
他上次的发情期纯粹是药物刺激,加之体内抑制剂残余,并不算多严重,而这次却是实打实的发情热,池易趴在床边,认命地伸手去摸手机,给闻琅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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