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晕晕乎乎地躺到了中午,不想出门,害怕再遇到前妻。
趁他有气无力地歇着,韩晖又插了他一回,并不在意他能不能动。
傅越被插得都麻木了,就剩下一点儿疼,可这种疼,与前两天比并不算什么。
他扭过头去,不看韩晖,只做了这么一点点抵抗。屁股还是勉强摆在那里,任他摆弄。
还不如昏过去给他插呢,反正韩晖也不在乎。
其实韩晖在乎。
要不是折磨,就没意义了。
要是傅越真的因此依赖上自己,就错了。
他很乐意担负起傅越的余生,但傅越本性并不甘于成为他人的附庸。
但凡傅越真的是那样一个合格的小开,愿意做别人家的装饰品,他会闹到和前妻翻脸吗?
无非是他还想干出一番事业,既然有足够高的平台,就要证明自己的实力。
在公司的做法太过激进,总是提出过于显眼的方略,让前妻误会他是要权力、要抢她手上的地盘。
看人脸色的地位,露出主宰的野心。错,大错特错。
傅越是找不到工作,但等他冷静下来,一定有东山再起的办法。
现在他心甘情愿给韩晖操,就是一种试图等价交换的证明:知道亏欠了韩晖,要偿还,才忍受所有的性虐待。
如果将之误认为一种甜蜜,那是韩晖的不对。
韩晖的大脑对自己也很残酷,他不敢产生那种幻觉。拼了命地说服自己:现在的残忍,是一种理所当然。
两个人都在自我欺骗,达成了虚伪的你情我愿,暂时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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