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沈果脑袋很痛。
他觉得今天床格外软,整个脑袋混混荡荡,立刻更深埋进了大方枕头。
昨晚的记忆跟他大哥一枪崩了的那个花瓶似的,炸成一片片的,飞溅在脑子里。
……那花瓶。
是顶在昨天那肥老板脑袋上的。
肥老板大名叫刘月巴,尊称一声肥老板,蔑称就是肥佬。肥老板欠了俩月保护费,还在场子里打架伤了兄弟。身为大哥的一号狗腿,沈果当仁不让,第一个冲上去唱黑脸,扇了刘月巴一巴掌。
大哥比他更猛,等他不轻不重绑结实了肥老板,就指使他放上一个花瓶。那花瓶还是清代珐琅彩,老板的心尖爱。
枪声一响,刘月巴的裤裆跟听了发令枪似地,马上就湿透了。一股尿骚味,他嫌得挥了挥手。
后来……后来怎么的。
他大哥谢南河,从来都是手不沾血,高高在上的冷面煞神。此时却忽然面色大异,手撑在KTV包间里的大理石桌面上,拽开了自己胸前两粒铜扣子。
锁骨一路红到脸上,额头冒了一层亮晶晶的细汗,像撒了一片小钻石。
沈果当时,很没出息地看呆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见谢南河抖着手对他的方向举起手枪。
“大哥饶命啊小弟错了一定改!”沈果吓得大叫,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大哥要挨上一枪。
扳机扣下。
谢南河这一枪本要打断了地上男人的子孙根,手却发抖无力,在那人腿边迸射出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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