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雁把她的手牵住，顺着自己的胸膛处往下滑，带她掠过一对乳尖，又包合住乳房，继而是腰、腿股，又回向两腿之间的会阴处，轻轻一扫，最后环在腰上。

“大小姐……你……”孔序漪一路看着手掌所到之处，皆染上了绯红的曼妙，恍惚间又切实体会到凝脂般的触感，不由得愣住了。

常宁雁又靠近一点，全然没了之前的稚嫩语气，娇声问道：“算胖还是瘦？”

“我……我……不知道……”她的鼻息在脖颈处盘旋，孔序漪屏住呼吸，脑中比眼前水雾还要浑白。

“姨娘身上好香。”如藤蔓般的手又将她的脸转过来，孔序漪看见常宁雁那兜住水滴的密睫。

常宁雁用鼻子若有若无地蹭了蹭她的鼻尖，缓缓抬起眼眸，直对上她惊惶失措的眼神。孔序漪挣扎未果，整个人被半搂进常宁雁的怀中，润滑的肌肤相亲让她心惊肉跳：“你在干什么……”

常宁雁的声音犹如水雾，轻盈而迷蒙地浮现：“我父亲整整大你两轮，姨娘不如委身于我，不管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话音未落，孔序漪从她的臂弯中清醒过来，猛地把她推开：“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我……只当没听过。“

孔序漪慌忙要逃出浴桶，结果脚底一滑，差点跌倒在地上，常宁雁连忙扶握住她的手臂，向外喊道：“图妮，孔娘子洗好了，来……”

“不用，我自己来。”她站稳后便挣脱了常宁雁的扶持，也不顾擦干水渍和药屑，便胡乱地往身上遮盖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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