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为什么。写肉。这么痛苦啊。呜呜。
真的能。写出来。抹布吗。我的天。
-----正文-----
琴酒的黑色大衣沉甸甸,碰到桌面时发出金属与木板碰撞的声音,弹药交触的轻响。
苍白的身体像石膏雕塑,遮掩的布料在手指间的移动中解开。先露出他宽阔瘦削的脊背,逐渐收紧的窄腰。
而后他苍白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裤子系带上,顿了顿,拉开。
琴酒仅仅在第一下时稍微迟疑片刻,之后便用公事公办的态度,无言地脱下长裤和黑色紧身的三角内裤。
两腿之间绵软的性器只有浅浅熟红色,表示他既不是童贞,也不多么热衷情事。
苍白的五指覆盖上去,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撸动,不多时候就有了硬度。
清水流饶有兴味地看着银发男人,单纯的看当然不够满足,他一手抓住琴酒后脑的头发,把这个人的头脸按在自己胯间。
办公桌比较高,琴酒被这样一按,像把合上的剪刀似的被他压在桌边,胸口堪堪碰到大腿。
即使动作突然,他也没有挣动,而是顺着抓他头发的力气,半张脸埋在清水流的小帐篷边上。
琴酒在自杀失败,并遵循着自己的决定靠近清水流的时候,就有了一定的觉悟。
就当做是不可抗力,从前他只需要献出忠诚和武力,现在他失去退路,必须献出自己的一切。
一切。
这两个字重锤一般打在他的脊背上,使他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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