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在学校附近自己租了一间小公寓，平时不回别墅，住公寓里。武御鑫原本有钥匙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在屋里等，非要那么可怜地坐在台阶上，像只流浪狗。

我给他倒了杯水。

我们照往常那样打了会嘴炮，他就提起了照片的事情。

我了然。

“不是我。”他解释。

我当然是信他的，点头。

他顿了顿，又问：“你一个月没联系我，不是因为照片的事情么？”

我摇头：“最近在忙。”

是真的忙得脚不沾地，虽然明天开业让我很兴奋，但连续几天榨干了精力，我现在困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身边的沙发往下塌了点，我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他的手伸了过来。

他的手指很漂亮，细长白皙，比我二哥的手更像是弹钢琴的手。指腹搭上我的额角时，带来微微的暖意。

很舒服。

“别动，你眼里全是红血丝。”他说，“闭上眼睛，我帮你揉一揉。”

他的力道不重，揉得我更加昏昏欲睡。

我说：“你学的是西医吧？”

“中医西医都学。”

“西医都是神棍。”我不屑，“眼部神经都在眼睛后面，大脑前端，你揉眼周有个毛用。”

他低声笑了，说：“中医借力打力，不像西医那般直接。”

“我不信。”

“舒服就够了，不是么。”

我想：也对。

在彻底睡着之前，我感觉武御鑫那狗逼绝对又喝多了，不然为什么又逮住我亲了又亲。

缺女人就自己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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