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厢温存过后,世蕃见张生良久不语,心下忐忑,复又开口央道:“张郎,是我一时晕了头,如何不时刻悔得厉害!”却见张居正抬手来抚他的眉,良久道:“此事且先罢了。”世蕃不知他口中虽这般道,心底仍有几分计较。见他揭过,不由喜得去揽人腰,嗔叹道:“这几日里独坐书斋,何其愁闷。百无聊赖倒想起一首诗来。”居正同他仰卧榻上不由问:什么诗?
看官,这严世蕃能说出什么好诗来?但见他吟道:
独坐书斋手作妻,此情不与外人知。
若是左手换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
这东楼一边说,一边手探到张居正那沉甸甸的阿物处,捉弄起来。张居正顿时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压下,道:“好哇,看来方曾照顾着你,未尽兴来,原来眼下还有力气。”东楼边笑边躲道:“真不成了。”居正去亲他的嘴,道:“成不成试试便知。”当下又是一番云雨大战。
但说东楼与那太岳温存至夜里,又稍稍用了顿夜宵,满以为情欢意好,万事都已说开,便春风得意回到相府。仆人窥见他神色,暗想:少爷近来整日阴云重重,今日忽地大悦,想是什么好事成就,伺候时管挑吉利话来说,倒讨了份赏钱。次日里严世蕃便约人去西风院吃酒。到了席上左右仔细一看,不是赵文华,黄世璧这群人,却又是谁?
几人知他前些日子禁足,当下也是一番接风洗尘,着那掌柜好酒好肉尽数上来,一为庆祝世蕃授官袭冠,二为他困鸟出笼。酒过三巡,世蕃见席中独独吴世卿不在,问道:“怎么少了一人?”黄世璧几人相视一眼,道:“哥哥不知,他大伯恐要出事哩。”严世蕃道:“可惜了!”却一摆手,笑着继续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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