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圣诞快乐！

-----正文-----

听朱晓霖说，老太太决定去国外调养身体。

老时病去如山倒，平日容光焕发的一个小老太也不知遭了什么重创，心脏病都冒出来了，一系列并发症让她现在连下地都困难。

病榻总会让人产生不好的预想，朱晓霖不忍多回忆，只道老太太精气神可差了，本来看着像五六十岁的人，如今看起来比七八十还苍老，头发白了不说，眼珠又无光，好像一口气没喘上来就会随时驾鹤去见佛祖。

“你看到过电视里的皮包骨头吗，骨架外面就套了一层皮。”朱晓霖心有余悸，“我都不敢摸她，生怕一个力气大了，把她皮扯破。”

“扯不破的。”

池澜不用看电视都见过皮包骨头，他还见过更恐怖的，人瘦到一定程度，组织液吊不进去，液体挤在针孔附近就像水做的脓包，用手摸都能感觉到液体的团聚，他摸过，也心惊过。

“我的重点在皮破吗？”朱晓霖好笑，敲桌子道，“我的重点在老太太病了，你知道原因吗？不会是小老太心血来潮一对账，发现账本有问题，底下欺瞒多年，其实池家早就在破产边缘了吧。”

冷笑话如果没有笑，那就只剩下冷了。

朱晓霖被自己尴到：“池澜，你干什么不说话！”

池澜如实道：“不知道说什么。”

“你就不能瞎编敷衍我几句？让美女尴尬可是不个好男人做得出来的事。”朱晓霖怒其不争，奈何池澜是个榆木脑袋，敲打对他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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