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耳光之后,秦晚跟段景行冷战的决心很坚定。
他住院这两个礼拜,硬是憋住一个字儿没跟他说。
但话说回来,他就想冷个战,并不想制造更大的矛盾,所以出院时自然而然地跟着段景行住进了人家现在的公寓。
家里的猫凑过来用脑袋顶他、用牙齿咬他、用爪子挠他。
一二三四。
又数了一遍,没有五。
金百万不在。
如果在,它都十七岁了。
而段景行就是在这时候开的口,他说:“晚哥,金百万没了。”
秦晚心一软,过了会儿,转头摸摸索索翻出张包装纸壳,写了一行字给段景行:“金百万这只橘的一生,长命百岁,幸福美满。”
在医院还好,至少段景行身上衣服都穿得规规矩矩的,但在家里就不是了。
这人说换衣服都不给他准备时间,当着他的面儿,唰的就脱了,燥得他当即翘起二郎腿盖上裤裆支起来的帐篷。
在家歇两天就歇不住了。
去支队领了制服,办了手续,还有谭潘、岩罕后续的审讯,时间一下子又挤满了。
不过再晚他都回家。
报考警校时他还是个愣头青,满脑子惩奸除恶,匡扶正义。
现在年过三十,在外头跟谭潘到处跑了七年,渐渐发现他最大的愿望其实无非是陪媳妇儿看动物世界、给媳妇儿剥个桃子,再挼挼猫。
以前带他的教官总喜欢喊口号,最常挂在嘴边的是“中国警察,站着是一堵墙,死了当一座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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