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妘理理面对着姒庭与他爹,再一次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解释道:“我再重申一次,我才19岁!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对面的老虫听罢,再次不慌不忙地回道:“我也说过很多次了呀,没到年龄可以先摆酒,等到年龄再去登记就行了,这都不算事,最主要的是得给我儿子一个名分。”
妘理理彻底崩溃了,她绝望地吼道:“连证都没有能有什么名分!”
“怎么没有啊?摆酒的时候两家都在场,还有村里的乡亲们也都看见了,这么多虫看着,不比那什么证管用呀?”老虫在那分析得是头头是道,妘理理提出一个问题他就解决一个问题,是势必要给自己儿子争一个名分出来。在他看来,结婚证领不领都无所谓,他当年就没领啊,阿玉结婚的时候也没领啊,只要摆了酒,请了村里人,这就算结婚了,众目睽睽下哪还能赖账呀。
妘理理气得快要吐血,她的那些道理在这个被封建思想毒害已久的老虫面前那是全都没有用,她认错,老虫点头,说要自己娶他儿子;她提出赔偿,老虫点头,说赔偿就顺便当彩礼给了吧;她说法定结婚年龄,老虫还点头,说证可以以后再领嘛……她实在没办法,于是只能拿眼睛狠瞪姒庭,意思是你小子赶紧说两句,这场面我控制不住了。
而姒庭呢,则是任由妘理理用眼神将他射成了筛子,全程安静如鸡,打定主意坚决不放一个屁,反正他说了也没用,更何况门外还坐着一个随时准备进来支援的孕夫呢,这场面妘理理控制不了,他更控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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