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点半，两个人从酒吧出来，在路边坐着吃卤煮。

“怎么样，我唱的还不错吧？”赵小懿笑问道。

“不错，没我想象中那么难听，”恭玏夹了一筷肥肠喂嘴里：“不过那歌听着太别扭了，分分合合的多不吉利。”

“我喜欢。”赵小懿琢磨了一下，又问：“那……要是我真离开你了，你会觉得只要曾经爱过，就算最后分开了，也值得吗？”

恭玏喂到嘴边的筷子停了下来，转头看着他，“你要说什么？”

赵小懿一看恭玏说变就变的脸，无辜道：“我只是假设，假设而已，这都不行吗？”

“我不喜欢这种假设。”​

赵小懿看他板着脸，知道再说下去他肯定会发飙，便没再吱声，一声不响的吃着卤煮。

安静了不到两分钟，恭玏说话了。

“你很想知道如果你离开我，我会怎么样吗？”

“……嗯。”

“那我告诉你，”恭玏吃完最后一口卤煮，把筷子摆好：“简单来说，不管你躲到哪里都是徒劳，因为不管你在哪儿，最终我都会把你揪回我身边，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赵小懿回答的很是磕巴，他被恭玏不容反抗和否认的眼神怔着了。

恭玏是第二天早上十点的飞机，所以一大早就走了。临出门前，赵小懿穿着小内内跑到恭玏身边，抱着他，凑上去亲亲他的嘴巴，轻声道：“宝宝，早去早回。”

当时的恭玏还觉得好笑，不就是去一个星期吗，这么依依不舍搞得好像他大半年才回来似的。几天后的恭玏才知道，赵小懿在家门口跟自己的黏腻不是惜别，是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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