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一个挨着一个，在肚子里相碰发出响声，棱角硌着脆弱的内壁，被冰到麻木还是能感受到刺痛。

张东升打着哆嗦，牙齿也在打战，喃喃地念叨着“冷”。冰凉的手指按在红肿发热的奶头上，又带来一点刺激。

朱朝阳提醒他。

“老师可以自己排出来。”

他抿起嘴用力，穴口一张一合，但娇嫩的肉壁被棱角划过，他又痛得失去了力气。他只能用自己高热的体温慢慢融化棱角，把冰块暖成小球，才能把它们用力从穴里挤出来，一个一个从小口吐出来，骨碌碌滚到床上，像产了一小堆卵。

张东升还是冷，一直在发抖，脖子上的铃铛总是响。

朱朝阳给他熬了一碗姜汤，那块姜的一小半变成了碗里的姜末，另一半却被他拿在手里。

是削好的姜。

张东升盯着他那只手，心里发怵，喂到嘴边的姜汤也没来及好好咽，结果被自己呛得直咳嗽，喉咙又辣又痛。

朱朝阳把碗搁在床头柜上，问他，“老师，怎么喝个汤都不专心？”

张东升小心翼翼地瞅他一眼——他现在几乎已经不敢跟这个自己养出来的恶魔对视了。

朱朝阳捏着姜条绕到他身后，他紧张起来，穴口收缩得更厉害。

沾了姜汁的手指伸进去，唤醒被冰得麻木的穴壁。朱朝阳用手指把穴口撑开，然后慢慢把姜条推了进去。

他松开手指的一瞬间，肉壁完完全全地裹上姜条，张东升辣得几乎要跳起来，又被手脚的束缚拦回去，抓不到借力的东西只能紧紧攥着手，难受地直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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