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匀忻懒懒地倚着床壁,背后垫了软枕,手里捧了本书册在翻。
纸张上的字忽大忽小,看见了,看不进去,他总忍不住竖起耳朵,屏住呼吸听窗户外边的动静。
自然不是因为期待,不过是想着要看看,若是林岘诤当真来了,发现推不动进不了屋,会不会露出一脸让他觉得好笑的颓然模样。
你林岘诤也有今日。
赵匀忻忿忿地想着,掩唇打了个哈欠,拉高厚被褥,将两只手放到腿上的手炉暖一暖,再拿出来,将那本没看尽的书册翻过去一页。
虽说他起初是有些恨不得林岘诤一连九日都来,然后早早地放他出宫。可林岘诤那家伙,到第三日越发频繁地动手动脚。
臀后的东西,在上到床榻后,方挨近时就已是胀挺挺地。杵布料下,像把包在剑鞘里的剑,笔直往他股肉上戳。
仿佛是全然忘了他们之间的箭弩拔张,毫不掩饰对他的浓烈欲望,唇舌一个劲地蹭他颈肉,在他耳根处又舔又嘬。
他当没知觉,耳垂会被含住;他厌烦,用手去挡那嘴,手指又会被吮咬。
“雍......”他气恼极了,欲要拍死这混蛋,偏被对方反应更快地捂住了嘴。
正正经经的说辞,狡猾地强词夺理:“我尚未褪你衣衫,更未到那一步。这算不得僭越,也算不得破了规矩。”
“唔!”手是隔着里衣摸的,没有伸进去,可这布下的皮肉早给揉红了,磨得叫他生疼。况且,舌头舔都舔上了,还有该死的孽根,顶着几乎要捅破他股后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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