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陆振国的老房子是小狗的安乐窝。
陆文驰学习方面是肉眼可见的进步。与此同时,高三在寒假前夕迎来噩耗——今年不放寒假。
平时的压力已经够大了,本想着寒假至少能有十多天放松一下,得到通知的整栋高三教学楼哀声连连。陆文驰则遭受了一个更沉重的噩耗——从圣诞节腊月初四的二十多天里,清棠要参加物理竞赛,吃住都在另一个学校,不能和他见面。
也不是不能,只是没空。
陆文驰快想死他了,动不动就发消息过去,路过夜宵摊,拍一张,说,我想跟你一起吃。
清棠回了他一条短信:晚点给你打电话。
然而清棠竞赛是真的很忙,每天比完还要回去备赛,要挤时间真是如同从干海绵挤水,以至于这个晚点,一下就到了半夜一两点。
电话拨过去的时候陆文驰都快睡着了,他嗓音倦困又有点担心:“小棠,你别太累了。”
清棠刚冲了个热水澡出来,发梢有点湿,集训地方给他开了单人宿舍,只有几平米,但是隔音效果还不错,他每天能得到充分的睡眠。
“题写了吗?发来我看看。”他把床灯拧暗了一点,靠到立起的枕垫上说。
陆文驰乖乖发给他看,今天的题已经跟高三复习进度差不多了,草稿纸上多了几个哭脸豆豆人涂鸦,估计是写作业的时候画的。
清棠看的时候很安静,陆文驰以为他去看别的了,喂喂喂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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