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风祥和宁静，偶尔还带点阳光的味道，暖融融的，宋往伸出手去够，却什么也抓不住。

“你要关我多久，”

好像闲聊，说着不痛不痒的话题，脚上的伤结痂，不下地用力气估计也感觉不到疼痛，可惜宋往被禁锢在这方寸之地，足足躺了一整天，浑身酸痛，饥肠辘辘。

“我有工作，”只是陈述事实，全然接受倒不如说是自暴自弃，如同被猎人咬在要害的鹿，连挣扎都是顺从。

“听话点，你一直自由。”

戚敛又开始摆弄他那珍贵的手枪，连半个眼神都没分开。

“好。”

窸窸窣窣的，艰难穿好衣服，宋往下脚试了试，有点钝痛，可以忍受，他慢吞吞的走进卫生间，才无力的倚靠在门上。

这一场，皮囊的亲热，只不过掩盖在怒气和各种复杂情绪下的施暴。

他不止一次的看到过对方清醒的眼神，以及高高在上，带着恶意，嘲笑众生的模样。

他太后悔了，但决不能退缩。

因谁起就该由谁了结。

再一次拉开门的时候，屋子一点没变，却无端有些发冷，他镇静的穿过客厅，拿好东西，打开门的时候，同时响起的还有手枪上膛的声音。

宋往身体一顿，但还是头也没回的离开。

“呵，”似乎是一声轻笑还是嘲笑，他带上了门，佯装没有听见。

撑着身体去工作室，意料之外的，邱南居然见了人影。

心里沉甸甸的东西轻松了些，他旁敲侧击的问，“昨天你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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