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流淌在血液里面的时候，宋往无力的倒在了男人怀里，后颈像打了麻药一样，最初的痛感被替代，变成热烫的酥麻，他闭紧了眼，似乎是还无法接受自己变成了完全另一种性别的事实。

“为什么？”

呢喃的话止于唇齿，取而代之的是更激烈的占夺。

兴许是病中未愈，也可能被自己跨性别震惊到了，宋往呆在医院的日子郁郁寡欢，鲜少露出笑脸，就连那个自称自己alpha的人过来，也只觉得烦躁。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他抗拒和alpha接触，即便本能的想要靠近。

“想回家？”戚敛好心情的拿起个苹果，找了找，想起来自己把危险物品全收走了，便又放在桌上。

“我要回我自己的家，”宋往盯着对方，嘴里强调。

“可以。”

只要人还在，哪里都跑不了，戚敛有足够的耐心，他点了点桌子，问，“不爱吃苹果？”

“？”

宋往皱眉，奇怪的看了眼，似乎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说些不相干的废话，他略过去重新确认，“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如果我欠你的，你拿出证据，如果你欠我的，我也不想计较了，咱俩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

戚敛抬眼看过去，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怎么个好聚好散法？”

他很想知道，这人到底失忆成什么样了。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摆明了划分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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