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多久水流哗哗的声音，戚敛就硬了多久，他非得等着，等里面的人湿漉漉的凑到跟前。

“嗯？”

宋往擦了擦头发，眼睛不自觉的略过某些地方，心中发笑，但动作还是慢吞吞的，故意折磨对方。

“宝贝，”戚敛忍不住出声，满是甜味的信息素丝丝缕缕的，似乎连水珠子都是甜水，他眯着眼看那水珠从头发落到锁骨，然后写了个长长的一。

“过来。”

他瞧了瞧，面色是水蒸的红润，勾人极了。

“干嘛？”

把被子叠了叠，宋往离着几步距离，笑了，“你很精神啊，”他意有所指。

“想抱你。”戚敛直言不讳，甚至企图用自己的信息素勾引，宋往轻轻一笑，也没抗拒，手一按，直接跨了上去。

“你在躲什么？”

他伸过去手，摸了摸被衣服牢牢包裹住的身体，熟悉的血腥气涌入鼻尖，宋往抬头，肯定道，“受伤了。”

“小伤，”沉默了下，戚敛看糊弄不过去，才道，“不耽误事的。”

宋往定定的看了会，也不说话，就把人看的败下阵来。

黑色衬衫完美掩盖了血迹，宋往摸着里面的绷带，殷红的血渗透，晕成一团，他使劲戳了下，愤恨道，“差一点到心脏，你有几条命？”

一个月，其实不是戚敛给宋往的自由，而是他给自己的时间。

从a国到f国，他去走货的时候，想的最多的就是宋往摆脱了他，会不会开心呢？

他想，死多容易，但现在他看着对方微红的眼角，觉得活着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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