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屿眼神空洞着面对镜头，放弃了抵抗，分不清身处何方，面对何人。

“怎么不动了？不能是死了吧？”满是泥垢的卵蛋甩的啪啪作响，老陈嘴上说着害怕，手却死死的掐在窄胯处舍不的挪开分毫。

“有点表情！”柴宗弘掐住白屿的伸长的脖子，越攥越紧，骨头受不住力咯吱吱地响。

麻木的大脑，泄欲的容器。

窒息让白屿感觉自己在靠近死亡，他没勇气自己去做，有人送他一程，他享受着闭上眼。

……

精神上的折磨和肉体上的痛苦，不分高低，它们都让人难以承受。

被皮鞭抽打的痕迹消褪，白屿木讷着表情盯着苍白的墙壁，心里每个角落都是静的，没有情绪起伏。

屋门是敞开的，负责照顾日常起居的人端着餐盘进屋，人参的土腥味直冲人的鼻腔。

餐具换成不容易打碎的金银器，是因为他昨天弄碎了一个陶瓷碗，割破了手腕，不疼，只是让他大脑有些清醒。

白肃知道后把碗具换了，房间里的东西带棱角的都被磨平，凡事会碎伤人的东西都不在他的活动范围内出现。

二十四小时有人看着。

残阳的光辉冶艳，将窗口下的那小片地包裹进去。他走到窗户前的小桌上，人参鸡汤，煎焗鱼腩，还有一份西柚酸奶布丁。

“他今晚过来。”白屿盯着参汤，舀了一勺布丁，轻抿进去，酸味里略带了一丝的苦，他脸上也终于有了些表情。

“白先生吩咐我照顾您把汤喝完。”答话的是陈浊，在白家做了几十年的老管家，是看着白屿长大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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