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van搂着他，摸着他的头，问“不开心？”

戴殊：“谈不上，就觉得好像还有什么事没做，有些空落落的。”

Ivan起身穿衣服，戴殊看着他的动作，疑惑问：“去哪？”

“起来，带你找点事做。”

戴殊莫名地被他拖着出了门，那句话只是随便说说，不过Ivan已经拿出车钥匙，他有些无奈地说：“要开车去哪儿啊，刚刚流了一身汗还没洗澡。”

说归说，还是上了副驾驶，他有些懒散地靠着座位，身下过度使用过的部位还有些隐隐的不适感，好在他现在累得狠，头一歪就睡着了。

Ivan没打扰他，从后座拿了毛毯给他盖上，一路安静。

戴殊睡了一个多小时，迷迷蒙蒙睁开眼，不知道车开到哪了。

“醒了？”

“嗯，有点渴。几点了？”

Ivan递了瓶矿泉水给他，“三四点。”

戴殊点点头，拿过水仰头喝。

不知道车开到哪了，视野变得很开阔，天有些雾蒙蒙的感觉。Ivan播放起音乐，摇滚和低音让人的大脑皮层兴奋起来，戴殊打开窗，任风吹着额前的头发。

太阳有一点升出来了，天际开始出现颜色。

戴殊微微睁大了眼睛，日出的景象看得很清晰，车开在无人的大道上，彷佛追逐日出。

他转过头看Ivan，Ivan单手开车，修长的手指跟着节拍一下一下点在方向盘上，他懒散地靠在椅座上，惬意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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