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杨是被一个电话叫走的。

蒋淮之看着他突然变了的神色，有点担心地开口，“是出什么事了？”

卫青杨好看的眉头微微皱着，手里紧攥着手机，手机的聊天页面是和步越的聊天框。

步越发消息问他在哪他没回，打的电话被他直接了当的挂断。半小时后新的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下楼。」

卫青杨感觉胃里突然泛起了一阵恶心，明明还没吃几口饭。

步越似乎是没有耐心等，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一分钟。」

「你不下来我就上去。」

卫青杨猛地站起来，椅子因为摩擦在地面发出了一点声响。

蒋淮之错愕地看着他，“怎么了？”

卫青杨咬咬唇，满怀歉意地说，“抱歉，我得先走了。”

“啊？”蒋淮之没反应过来，“饭都还没开始吃呢。”

“我……”卫青杨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颔首勉强扯起一个笑意，“临时有事，还是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啊？”蒋淮之也跟着站起身，“新年快乐。”

“那我送你下去吧，你来没开车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叫车了，”卫青杨止住他的脚步，“你快吃饭吧，忙活了半天呢，赶紧趁热吃。”

“那我送你下楼。”

“不用不用。”卫青杨边说边换鞋，“外面天气冷，你也别太客气了。”

见他拒绝意愿明显，蒋淮之只好把他送到电梯口。转身回到家，他又走到阳台上看，卫青杨正好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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