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上班，蒋淮之初三就已经回去了。

新一年新气象，主管免不了要说一些动员的话，所以第一天下班部门的同事就一起去了办公楼对面的商场里吃饭聚餐。

卫青杨还是坐在蒋淮之的旁边。

一个春节假期不变，他整个人变得更加病态和沉默了。吃饭的时候也总是心不在焉，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主管和他说话他也没听进去，半天没有回应。

主管只好尴尬地笑笑，“卫工一个年过了来还没醒神呢。”

蒋淮之也跟着说笑，“何止是他啊，我都没醒过来，我们是真的放了年假吗？”

“就是，”又有同事跟着调侃道，“感觉你昨天才说放年假的事怎么今天就又来上班了？”

“日子过得跟上学一样没期待。”

“诶～那还是不一样，上学你是交钱上，上班你是拿钱上。”

大家说说笑笑，蒋淮之偏头看了一眼卫青杨，“你不舒服吗？”

卫青杨摇摇头，“没有。”

“看你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蒋淮之说。

卫青杨拿着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米饭，“没事，不用担心。”

“本来下班就不该谈工作的事，”主管举起酒杯来，“我就说这最后一句。”

“新年伊始，祝我们部门都有好的开始。”

“干！”

“好！爆单！干！”

“干！”

大家一起热闹的举杯，到最后蒋淮之都没听清到底说的是干了这杯酒还是雄心壮志吼的一声干！

三三两两的散场，蒋淮之仍旧是目送大家走得差不多了然后站在一旁叼着烟陪卫青杨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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