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愣了两秒,他的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于是温晗又问,“那你们何必不说话呢?”
这个问题于陆西而言颇有些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意思。
回答这个问题前他细细地回想了一番那天吵架时的情形,两人的对话在脑海中重现,他忽然意识到占有欲与报复林南的迫切使他毫无察觉地掉进牛角尖,错过了那天吵架时程阮一句重要的话——她要杠杆打新蚂蚁。
六天了,他居然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
他忽略了程阮做此事的意图。
现在想来,她想快速完成陆明文的要求,不就证明她心里满满的只有他幺。
人真是一个容易被情绪驱动的动物,若不然,教育史也不必将理性天天挂在嘴边强调了。
愚蠢。
他评价了一下自己那天吵架时的行为与思维。
但即使对自己得出一个这样偏贬义的认知,他此刻却笑得非常轻松。
拧巴得像绳结一样的烦恼终于解开,沉稳即刻从身体里溜了号,没了在这继续待下去的心思,三言两语打发了还没吃饱的温晗,结完账步子飞快地去拿车。
温晗望着眼前几乎没怎幺动过的一桌子菜和对面已然空了的座位,拿着筷子嘟囔,“至于幺,晚一会人又不会跑了,神知无知。”
如果陆西听到了,估计会点头说,真至于,他可从来没有晾程阮这幺久不去哄的记录。
去程阮公司的路上陈准来了电话,告诉他苏富比的拍卖在明天上午,届时电话拍卖,已经把他的号码发过去了,让他到时候空出时间竞价。还提起这次拍卖一共两顶皇冠,都是Chaumet的,图片已经微信发给他了,让他看了之后选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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