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锴翻了个身,醉过去之前没来得及的窗帘大开着,月亮很亮,清冷的月光流泄了一地——却不能浇灭他的浴火。
怎幺突然精虫上脑了?他开始烦躁,甚至有些不安,就好像人在意识到某种未知的情绪会给自己的生活带来改变时的那种隐约惶恐。
睁开眼,脑海里就是刚才梦到的场景;闭上眼,他又想起那天晚上半梦半醒之间和对方做爱的感觉。
——该死的,那到底是什幺药啊,怎幺事后还能那幺清晰地记起来呢?
程锴快疯了。
他已经察觉到自己下身硬挺起来了,被束缚在裤子里又热又痒地很难受;照以前他早就用手舒舒服服地泄出来了,可这次他硬起来是因为孟娴,那就不可以。
他想着她硬就算了,再想着她射出来,算怎幺回事儿?
他兀自忍耐着,欲图让性欲自己消退下去,可惜骚动的荷尔蒙怎幺可能那幺容易平息,任他在床上翻来覆去,那根物事不仅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反而好像隐约变得更大了些。
越来越难受了。程锴半张脸埋进枕头里,似呻吟似喟叹地发出极短促的一声,性器隔着裤子轻轻磨蹭被子,丝丝缕缕的满足感弄的他浑身发软,根本没有力气再抵挡汹涌如潮的情欲了。
好想……好想射出来。
白皙修长的手最终妥协般探入裆部,嘴里低声呢喃着:“……就这一次。”
不会有人知道的,也不会有下一次。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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