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纪翰林得了闲暇，便带着焉怀瑾去书房练字。

小雀儿会些简单的字，太复杂的还写不好，比如自己的名字。焉怀瑾很喜欢写自己的名字，只是这三个字笔划太多，他总也写不通顺。

纪翰林到是个很有耐心的先生，一遍一遍手把手带着焉怀瑾写名字。他从背后圈着焉怀瑾，前胸贴着人家后背，他的右手握着人家的右手，这倒是为了写字。可左手也要牵着左手，这又是个什么理。

焉怀瑾起先并没有在意，只当是爷认真教他。可这位爷教着教着就心术不正了。右手握着笔写字堂堂正正的，左手却在暗度陈仓。起先是把那细长的手指插进人家手指缝里，模仿那档子事穿来插去，五指连心，惹得焉怀瑾心里痒痒。然后那左手悄么地顺着手臂摸上了腰。

焉怀瑾今天穿的正好是在腰侧系扣儿的衣裳。纪翰林那作乱的左手在外衫里摸索着，摸到那一排扣轻笑了一下。焉怀瑾被他笑的脸边痒痒，他怕写坏了字就更当心右手的活计，直到左边被人开了扣，皮肉着了凉才发现自己被揩了油。

纪翰林好整以暇地解着扣子，一颗一颗的也不心急。扣子从腰系到胯，纪翰林从上边开始，每解开一颗就露出点皮肤，解到第四颗就露出了这一小截腰线。纪翰林顺着这敞开的口把手钻了进去，先把这腰的线条描摹一遍，摸美了那右手也跟着回味，在那写字的纸上忽地画出条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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