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严冬和齐傲雪同居打炮的第七年。
早上醒来,不再凝视枕边人的睡脸、不再说早安、不再急着刷牙亲一口。更不会做了早饭一起吃,吃完拖拖拉拉不愿离家去工作。
如果其中一个人说:“我刚才做了个梦。”
另一个人应该回答:“什么梦?”
做梦的人就可以把梦说出来,听的人就可以回答:“你怎么做这种梦?”/“没事,梦跟现实都是反的。”/“我也梦见过那种!”……
所有回答他们都讲过也听过了。
齐傲雪刚才做了个梦,不想再说给严冬听。因为知道严冬有几种回答的可能,知道说了等同于没说。
他们沉默着穿好衣服出门去,目的地在同一方向。
严冬当上协会护卫队某特别小组的组长,负责协会高层会议的安保工作。
这职务说大也大,毕竟涉及协会机密的安全问题。说小也小,再蠢的贼也不会蠢到开会时闯进会议室抢东西。
齐傲雪去年刚毕业,却被协会的特别监督组破格招聘,变成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冷血监工。
当监督组出现在走廊里,整个世界都安静了给他们让路。
傲雪声音冷而厉,如同房檐上挂的冰凌:
“协会新规定,跨部门开会不能预备饮料和点心,茶也不行。马上拿出去!
矿泉水只能用在中心买的桶装,加热只能用饮水机。在外面倒好了拿进来,这个电水壶只能放在休息区!”
与会议无关的人不能进来,进来就必须戴工作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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